就是個喜歡寫文,但文筆只有小學程度的妹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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櫻。(陰陽師設定,橫雛、亮內、倉安,一篇完)

之前那篇的陰陽師設定。

因為有做一點修訂,所以直接跟前篇混在一起發。

OOC,文筆超渣,簡直後面不知道在寫什麼QQ

不過基本上一個CP一個故事,下一次應該是橫雛的

雖然我不知道我寫不寫得出來...

#很多東西自編的 

#歡迎批評指教

#陰陽師中毒之後的腦洞

========正文開始==========

這個故事是發生在人鬼共存的年代,原屬陰界的魑魅魍魎潛藏於人類的恐懼中伺機而動,陽界的秩序岌岌可危。所幸有一群善於觀星卜卦、術式符咒的人,他們橫跨陰陽兩界,賭上性命為了守護人間而戰鬥,人們尊稱為「陰陽師」。

 

兔子站在櫻花樹下,雪白的兔毛被飄落的粉紅點綴。

就在兔子沉浸於這曼妙的風景時,留著一頭銀白長髮的男人,背著古琴慢慢走近。

「這櫻花好美。」兔子說,希望得到男人的附和。

「時間不早了,該走了。」

然而男人卻是面無表情,輕輕的剝落兔子身上的花瓣,便牽著起兔子的手,打算離開。

兔子想起來了,男人曾說過他討厭春天,也討厭櫻花。

至於原因,兔子不清楚。

捨不得這櫻花盛開的美景,兔子意傲猶未盡的回頭,想再一次欣賞那片粉紅。

一陣風吹過,花瓣隨風起舞。

真的好美。

 

婦人右手提著一袋紅肉,用空著的另一隻手,輕敲被畫上五星符號的木門。一股檜木香,參雜著雨水濕潤的霉味。看來這幾天的綿延細雨,已經侵蝕了這塊千年檜木,若是再不好好保養,千年檜木也不過是塊腐爛的普通木頭而已。

「請問怎麼了嗎?」出來應門的是一名男人。男人一身素白羽織與青色半着,襯托著男人白皙的肌膚。他是式神‧妖琴師,名字叫做大倉忠義。

「請問錦户大人在嗎?上次請大人幫忙寫符,說是今日來領…」婦人回答,手中的紅肉是用來當謝禮的禮物。

 

「主上出門不在,但有交代您今日會來領符,還請進屋稍候。」大倉側身讓婦人進屋,領著婦人繞過種滿花草的庭院,來到緣廊。

這時一隻雪白的兔子,捧著一疊符咒蹦蹦跳跳地靠近。

 

他是式神‧山兔,名字叫做安田章大。

 

「主上吩咐,將符咒放在孩子常穿的衣服裡,並用母子草沾水淨身,方能驅除病魔。」 安田將符咒交至婦人手裡,並交代著一些注意事項。

婦人的孩子生了一場大病,希望能用祈福驅魔的平安咒讓孩子恢復健康。

婦人滿懷感激的接過平安咒,並將手中的紅肉交到安田手上。

 

目送婦人離開後,安田從兔子化為人型,提著那一袋紅肉,仰頭望向身旁比自己高上一截的大倉,開心的說道。

「太好了,晚上又能加菜了。」

「紅燒如何?還是清燉就好?」大倉寵溺的問道。

「主上喜歡紅燒,不如就做紅燒吧!」

大倉眼神突然淡漠,卻沒讓安田發現,伸手輕撫安田身上柔順的毛髮,回道。

「今晚只有我們兩個,還是選你喜歡的吧。」

安田鼓起嘴巴,躊躇了一下,咬著嘴唇很認真地思考著。

 

「我喜歡清燉。」

「恩,清燉。」

 

 

「現成真姿、急急如律令。」男人站在一座神社前,專注地施咒。

那間神社年久失修,導致整座神社看來殘破不堪。但裡頭長著一棵千年櫻花樹,正值開花之際,一片粉紅景象,美不勝收。

「現成真姿,急急如律令、現成真姿…」就在咒語越唸越激烈時,一道金光聚集在男人眼前,接著伸出手抓住那一道金光。

金光在男人手裡在化成一片粉色花瓣,他拿出懷裡鑲著金絲的繡包,小心翼翼的將花瓣放進去。

施咒削男人去大半精力,眼前忽然一片暈眩,害他倒退了幾步。

然而男人卻不願停止,再次施咒。最終耗盡精力,體力不支的往後倒下。

 

這時,大倉循著那微弱的氣息來到這座神社。

剛好看見男人倒下的那一幕,連忙上前接攙扶男人,

 

「大倉?」男人雖閉著眼,卻知道來的人正是大倉,便放下戒備讓自己重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。

「我扶您回去…」

「你怎知道我在這裡?」

 

「五芒星咒術,您是想用它來讓內復活?」沒有逃避男人的問題,大倉坦然地回答。

「是。」男人的回答,讓大倉頓了一下。

 

「我打算讓內復活。」

 

男人名為錦户亮,精通術咒、觀星,上知天文、下知地理,是於江戶一帶家喻戶曉的陰陽師。

大倉與安田,皆是他的式神。

 

 

"主上。"男子一身粉衣,端坐在錦户身旁。

"城裡的櫻花都開了,真希望能讓你看看…"手裡是剛溫好的清酒,錦户隨意的喝下一口,酒水滑入喉嚨,清淡的酒香撲鼻而來。

"內可曾少看過櫻花綻放?"男子微笑,他身後盡是櫻花綻放的景象,彷彿置身仙境之中的美麗。

"也是…"錦户伸出手,將男子摟過,讓他依偎在自己懷裡。

"再一點時間,我倆就能永遠在一起了…"

 

「內…」

 

早晨,錦户從夢鄉醒來。

那時,安田正端著早飯進來。

「主上,京城的橫山大人今早寄來一封信。」從懷裡掏出一封信,遞交至錦户手上。

錦户過目之後,便說道。

「準備幾間客房,橫山大人近日即將來訪。」

「是。」安田回應錦户的吩咐,便要告退。

「對了,最近就讓瑩草照顧我,你先跟著大倉學習法術。」錦户提起木筷,攪拌冒著白煙的味增湯。

「可是…」

「沒有可是。下去吧。」

 

 

那塊千年檜木製成的木門,腐蝕的更加嚴重,門甚至關不起來,似乎該找人來修理。

 

大倉邊調琴弦邊想著,而安田則在旁與草人對戰。

 

不擅打鬥的安田,就連基本術式都操弄不好。好幾下攻擊都與草人擦身而過,有時法術反噬反而讓安田自己被打飛倒地。

只見大倉搖頭,輕嘆一聲,便朝著草人一掃弦音。

音波化作一道銀光,如細針般的刺在草人身上,草人瞬間瓦解,只剩一地枯草。

 

「什麼時候我才能像你那樣厲害...」安田不像大倉一樣身經百戰,就連遇到錦戶之前,他也只是一隻喜歡挖洞藏胡蘿蔔的小兔子。倘若遇見其他式神,總是先逃為快,不願參與爭鬥。

「這種事急不得,我們多的是時間。」大倉回道,便再次地喚出草人讓安田練習。

 

錦戶讓安田跟著自己,無非是想訓練安田。

讓這隻稚嫩得小兔子成長,雖是好事,但大倉卻不這麼想。

大倉記起古書上記載的文獻—五芒星咒術,是用來召喚式神的術式,它亦能讓死去的式神復活。但須付出相等的代價,一命換一命,或是式神、或是寵物,甚至人命。倘若祭品式神功力越高,術式成功機率即可大大提升。

 

 

大倉看著努力練功的安田,暗自的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。

 

 

 

「雛,怎麼了?」橫山問著那停下腳步的男人。

被喚為雛的人,一身白色粉邊的帽衣,帽子底下隱約能看見那長在額頭上的小角,那深邃的紫紅色眼眸,似乎因為感應到什麼,變得更加鮮紅。

 

「這氣息…」

 

他是式神,桃花妖,名字叫做村上信五,只是橫山總愛喊他雛。

村上也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,只知道這是橫山專屬的叫法,除了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喊過這個名字。

「死不復生,無論是人,式神亦是。」橫山猜到村上心裡想的,完全不給村上任何希望。有時,多餘的希望,只是徒增悲傷,還不如不曾擁有。

「我知道…」村上恢復原本的瞳孔顏色,微微頷首。

抬起步伐便追上走在他兩前方的另一個人。

「小涉,等等我。」

被喚作小涉的男人回過頭,鑲著金絲的摺扇,輕盈的在他手上畫圈。

式神,妖狐,名字叫做涉谷昴。

 

他們,都是橫山的式神。

 

「還沒到嗎?」涉谷看看時辰,太陽都快下山了,就算還不到,他也打算找個地方休息。

「我記得就在前面不遠…」村上鼓著臉頰,試著在這條空盪的街道上找到正確的位置。

忽然,一名熟悉的高大身影從一棟日式矮房走了出來,他身邊還跟著另一個小個子。

大倉出來迎接的正是時候,彷彿早已預知橫山一行人的到來。

「大倉恭迎橫山大人。」大倉恭敬的向橫山行禮,旁邊的安田亦是。

「參見橫山大人。」式神的本能讓安田被橫山身上散發出的強大力量而感到震懾。

「新來的?」橫山是第一次見到安田,自然不認識安田

「安田剛來寮裡不久,最近正跟著在下學習法術。」因為怕生,安田緊緊挨在大倉身邊,頭低低的不敢抬頭,但橫山熾熱的目光就像要將他看穿一樣的盯著他。

「主上已等候多時,咱們還是趕快進屋吧。」大倉一邊說道,一邊提手請橫山進屋。

一行人踏進寮裡,太陽也正好下山。

讓這一條空盪的街道,變的更加靜謐。

只剩下橙黃的月光映在那綻放的櫻花樹上。

 

前些日子,橫山受天皇之命替國家卜個卦象, 物腐虫生之象,無疑是個凶卦,說明著近日必定發生大事。

幾年前的日本,陰界之門突然失去控制,原因不明,而鬼王趁機入侵人類世界造成大災害。那時,民不聊生、災荒遍野,要不是橫山與錦戶合力將陰界之門封印,後果不堪設想。

這次天皇聽聞此事,便急忙下令要橫山破解此象,就怕幾年前的惡耗再次上演。

 

「陰界之門沒有任何動靜,我想此象應與它無關。」來江戶之前,橫山順道前去查看封印之地,並無發現任何異常。

「你覺得呢?」

「這我也無法斷定,線索太少了…」錦戶回道,手中的摺扇規律的敲打節奏,那是他在思考時習慣的動作。

「吶、亮…」橫山想說什麼,卻被錦戶打斷。

「時候不早了,早點歇息吧…」錦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,橫山看著被拉上的拉門,心想。

 

"兩年了…還是沒放下嗎?"

 

另一邊,安田與初識的涉谷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。

話匣子開啟之後,幾乎關不了。本來就較喜歡安靜的大倉,看著滔滔不絕的兩人,感到無奈。

最後,大倉決定到緣廊靜靜,踏出房門的時候,剛好看見錦戶出門的畫面。

 

「這麼晚了,大人要去哪裡呢?」隨著大倉出來的村上也看到這一幕,便好奇的問道。
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語落,大倉直接回房。

「怪,他們倆都怪。」橫山無聲無息的突然出現在村上旁邊,兩人一同望向緣廊的盡頭,那屬於大倉的房間。

「他們不說,那也只能等他們自己開口了…」

 

 

夜晚,大倉久違的做了個夢。

夢裡他與錦戶並肩作戰,一同對抗鬼王。

 

 

然而,鬼王的攻擊排山倒海的過來,任誰也擋不住,大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道道的攻擊突破結界,毫不留情地打在身後那身著狩衣的錦戶身上。

"主上!"

錦戶吐了一大口鮮血,便向前倒下。

橫山幾乎是第一時間衝至錦戶面前,銀白色的法杖用力往地面敲擊兩下,將結界再次連結。

"大倉、涉谷!"橫山一聲令下,大倉與涉谷便一同發出攻擊,而橫山則是揮舞法杖,畫下星之咒趁著鬼王受攻擊時,將他打入陰界之門,將其封印。

終於,大戰結束,世間得以平靜。

然而錦戶剛才受到的攻擊,使他脈絡全斷,幾乎是奄奄一息。

"主上…"粉色衣裳的人兒,焦急的喊著錦戶,卻怎麼喊也得不到回應。

眼淚因為慌張而奪眶而出,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沾濕了泥土。

 

擁有治療能力的村上,試著用法術醫治錦戶的傷,卻一點也起不了作用。

就當村上打算繼續施術時,橫山上前阻止了他。後者搖著頭,神情凝重。

 

大倉看著漸漸失去血色的錦戶,別過頭不願接受這事實。

粉色衣裳的人兒,紅著眼眶抬頭看了所有人一眼。摟著錦戶的手更是緊了些,用唯獨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唸著咒語。

 

"命之獻祭、櫻花落。"

 

一道粉色的光芒讓所有人震懾,尤其是村上更心急的想上前制止,卻是來不及。

命之獻祭,是櫻花妖用自身生命換取對方生命的一種妖術,使用之後將魂飛魄散。

 

錦戶睜開眼的那瞬間,櫻花妖剛好化作一縷煙,在他眼前消逝。

 

那時正臨花季結束之際,風將樹枝上那殘餘的花瓣吹落,連同錦戶臉頰上的淚水,落在泥土上化為春泥。

 

 

那晚之後,錦戶突然地失蹤了。

整整三天三夜沒有回到寮里,安田深怕他出了什麼事,著急地在街上找著他。

反倒是大倉異常冷靜的坐在庭院裡彈琴。

 

橫山舉著法仗,緩緩走近,接著就地坐下,

大倉朝他撇了一眼,若無其事的繼續彈琴。

 

「五芒星咒術。」橫山的一句話,便讓大倉的琴弦斷成兩截,發出尖銳的聲音。

「昨天看你在讀這卷古文,看來我的猜測是真的。」橫山從懷裡拿出一卷文軸,表情霎時變得凝重。

 

「他這是想要…」橫山話還沒說完,門外就傳來慌亂的聲音。

 

村上氣喘吁吁的跑進寮里,拉著橫山的衣裳,緊張地說道。

「安田他…他跟小涉打起來了。」

 

「什麼?」大倉不敢置信的站起身,一把抱起古琴,疾速的往門外飛奔。

安田平時連基本術式都用得亂七八糟,跟身經百戰的涉谷打起來,絕對是勝少敗多。

 

大倉是片刻都無法等待的,循著安田的氣息,來到神社之前。

看著這座神社,還有那棵千年櫻樹,大倉記得這裡。

他看著那棵櫻樹,心裡頗不是滋味。

 

一道金光在神社之上乍現,大倉心覺不妙。

連忙跑進神社裡。

 

然而,神社裡的一切完全出乎大倉意料之外。

 

本該是毫無對戰經驗的安田,如今卻成了情勢優利的一方。

反倒是涉谷處於敗勢,幾乎無法擋住安田突如其來的攻擊。

 

這時,大倉才發現安田的異狀。

溫順而可愛的安田,眼神完全變了個樣,血紅色的眼珠子裏頭就像燃著焰火。

他想將涉谷趕盡殺絕。

 

「這是…」大倉無法理解,他不相信眼前的人是他所認識的安田。

 

 

涉谷知道自己再也擋不住安田的攻擊,便閉上眼打算承受。

這時錦戶突然出現,他召出屏障讓攻擊反噬安田,並用一紅繩困住他的行動。

 

錦戶伸手想碰安田,一道弦音疾掃而過,為了閃躲錦戶只能往後幾步。

 

「你收留安田的目的,就是要讓他當祭品吧…」

 

「我不會讓你碰他的。」語落,大倉施咒發出數道弦音。

只見錦戶揮動手中的摺扇,便輕鬆地全部擋下。

「你的功力的確實進步不少,但能否敵的過我,還是個未知數。」合上摺扇,錦戶輕盈的躍起,朝向大倉使出攻擊。

 

"金"

 

多年的爭戰,大倉原以為自己能與錦戶抗衡。

但他忘記了,錦戶對於大倉,依然是收服自己的主人。

打不打的過並不是問題,而是自己的招式早被他摸的徹底,幾乎招招識破。

 

"木"

 

又是一身躍起,錦戶速度快的大倉跟不上,還沒反應過來,錦戶就在大倉身後,給他一掌。

 

"水"

 

錦戶的腳步,讓土地捲起風沙,塵埃讓大倉看不清楚錦戶的動向。

 

"火"

 

接著又是一掌,這掌幾乎讓大倉站不住腳,整個向前倒在地上。

 

"土"爾後,錦戶站在大倉面前,畫下了結界最後一筆。

 

這時,大倉才反應過來。

錦戶趁著與他對戰的過程,在地上畫下了五芒星陣。

 

「安田他不是普通的山兔,雖然力量暫時被封印起來,但還是有失控的危險。這是捆神繩做的繩飾,綁在他手上就能壓制住他體內的魔性。」

 

「橫山是個好主人,相信他不會虧待你們的。」

 

就在大倉尚未理解錦戶這番話的意思時,他已經被錦戶一掌打出結界之外。

 

「急急如律令!」

兩指交疊在嘴唇前,錦戶用力的喊出咒語。

此時,地上的陣法發出藍光,與站在陣法上的錦戶產生連結。

 

五芒星咒術,能讓逝去的式神復活,但一命換一命,或是式神、或是寵物,甚至人命。

 

人命。

 

大倉握緊拳頭,終於知曉自己錯的離譜的地方。

祭品不是安田,更不是自己。

而是錦戶自己本身。

 

他是想犧牲自己來完成這個術式。

 

 

 

「主上!!!」大倉在陣法即將反噬錦戶的時候,硬是闖進去,讓那道攻擊打在自己身上。

 

五芒星咒術雖是普通的陣法,弄不好就會走火入魔,甚至引來魔物。

大倉的闖入,破壞了陣法,讓陣法起了變化。

一道黑霧籠罩住整個五芒星陣,片刻黑霧散去,那是一個錦戶再熟悉不過的身影。

 

「內?」

 

塗著黑色胭脂的嘴唇,微微勾起嘴角,戲謔的看著錦戶。

這個人雖然是櫻花妖的樣子,卻不是錦戶心中的那個他。

五芒星咒術招來的不是櫻花妖,而是幻作櫻花妖樣子的魑魅。

只見他抬起手,掌心聚集一團黑影,朝向錦戶打去。

 

這時,一道白光替錦戶擋下攻擊。

橫山舉著法仗,在地板敲擊聲響,氣勢磅礡的對著魑魅喊話。

 

「何方魔物,還不快快束手就擒。」

 

魑魅似乎一點也不懼怕橫山,反而對橫山發動攻擊。

橫山一邊閃躲,一邊用法仗發出術式,魑魅的力量不大,無法與橫山抗衡。

在對戰幾回合後,橫山發出星之咒,暫時封印住魑魅的力量,平息這昏亂的場面。

 

而一直跟在橫山身後的村上,早已將負傷的大倉及涉谷等人,攙扶至旁邊的櫻花樹下,試著用法術替他們療傷。

 

橫山心想不能讓魑魅久留於人世間,於是召出陰界之門,打算讓他回去陰界。

而一直站在旁邊毫無動靜的錦戶,就在此時衝了出來,打算阻止橫山施咒。

 

「不要、不要再讓他離開我。」錦戶擋在橫山前面,現在的他已經分不出是非對錯,完全被魑魅的外表所迷惑。

橫山看著懇求著他的錦戶,更是無法抑制心中的怒火,想要一掌打醒眼前與他稱兄道弟的朋友。

 

但橫山的手還舉在空中,另一隻手早已下去甩了錦戶一個巴掌。

 

「你看清楚,這個人不是內!」

「小內他才不是這樣的魑魅!」村上嘶聲大吼,眼珠子更因為怒氣而染上鮮紅。

 

「拜託你,醒過來好不好,這樣下去,你失去的只會更多…」

村上的話,終於點醒了錦戶。

 

他看向躺在樹下的大倉,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愚昧,造成怎樣無法挽回的錯誤。

自己的無知,不知道讓多少人承受痛苦,然而他卻渾然不知。

 

懊悔的跪在地上,錦戶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,任由它胡亂的滴在地上。

 

「現在還有機會挽回,就由你結束這一切吧。」橫山輕拍錦戶的肩膀,自己鑄造的錯誤,就由自己來結束。

 

只見錦戶站起身,舉起摺扇,揮下術式。

 

「臨兵鬥者皆陣烈,急急如律令。」錦戶用自己的力量打開了陰界之門的入口。

 

魔物原就屬於陰界,陰界之門本是人世間與陰界的守護之門,當他開啟,世間的魑魅魍魎就會被門給所吸引,回到他原來的地方。

 

魑魅被陰界之門的力量所影響,變會原來的樣子,不再是櫻花妖的樣子。

接著就被門巨大的引力給吸了進去。

 

世間,又恢復到原本平靜的模樣。

 

錦戶拿起被丟在地上的繩飾,走近還被捆神繩困住到安田身邊,在他的右手上繫上繩結,並將他身上的捆神繩收起。

安田很快的就恢復到原本的樣子,一副天真爛漫的看著自己的主人。

 

「我們回家吧。」

 

就在一行人回到陰陽寮時,錦戶懷裡那些櫻花妖的碎片突然起了變化。

也許是老天被錦戶的癡情感動,讓櫻花妖的魂魄聚集,讓他能與錦戶對話。

他告訴錦戶,他永遠都會活在他的心中,從不離去。

也告訴大倉與安田,請他們連同自己的份,好好的保護錦戶。

與大家訣別之後,便化作一棵櫻花樹,長在錦戶家的庭院裡,永遠陪在錦戶身邊。

 

 

櫻花樹隨風飄下了幾片花瓣,錦戶伸手接住了幾片,便安慰地笑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END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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